那孩子的最終歸宿直指黃泉。
-咕咕哒咕咕咕咕-

【鲸组】碎(3)

性质不明,不是糖就对了。
肉体上挪受注意。精神上互攻注意。
前期少量芬挪。
巨无霸ooc。特别ooc,不洁妄想注意。
冰挪。后期内含乱_伦,假车。
一方精神病 ,现代paro。
在极度困倦和难受的情况下写有点点混乱抱歉会找时间好好改……顺带给Fin补一个生日快乐啦!如果没记错(。)




“午安,提诺医生……下午有时间出去走走么。”
听到这声几乎是成为了卢卡斯标志的声音,正坐在病人活动室门口的小板凳上等饭、由于饥饿神思游离天外的提诺吓了一跳,一时以为是见了鬼而差点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直跳起来,接着采用谜一般的方式屁股脱离凳子滑倒在地完美地变成一个长得比较奇怪的顶球海豹。当他直起身子甩掉搁在脚上的小板凳,看清了是抱着粉色小兔子、此时眼睛里塞满了问号的卢卡斯时,脸上尴尬不亚于上几周值夜班缺眠严重而在第二天早发现自己是穿着拖鞋和睡衣顶着鸡窝头嚷嚷着再睡一会儿被贝瓦拖着领子去上班的。
“哦、哦,卢卡斯……天哪我还以为是会学别人怪叫的那位病友、呃,你怎么解开束缚服的,我这样会很奇怪吗哈哈哈哈……”
提诺差点就这样变成了和音乐室里坐着的那群阴性病人一样的呆瓜,被卢卡斯像愈发奇怪的眼神盯了一阵后终于像一只被踩了几脚的尖叫鸡一般勉勉强强挤出一点点不着边际的话——也太不着边际了。卢卡斯此时此刻的眼神就像不是在看他所认识的那个提诺医生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不过接着他似乎给了自己一个方便于解释这个情况的理由,像快要用完了的牙膏一样对着慌慌张张中的提诺挤出来几个字。
“嗯。有一个医生过来咯噔一下就让我走了。您很奇怪,生病了?”
他似乎因为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而感觉非常累,闭上了嘴巴缄口不言等着提诺回话。
“诶嘿嘿、没有,被吓了一跳而已啦……”
芬/兰人无暇理睬前一句的逻辑问题,比如说为什么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医生帮他解开束缚服,明明没有到可以解开的时间。他只是不无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咧嘴露出一个十分生拉硬扯的笑容。当然,这笑容对气氛的调节毫无作用,仿佛刚刚笑得开开心心的人被突然扇了一巴掌骂了一顿试图乐观面对却又被盖了一巴掌一样悲哀地沉默了下去。
“我很可怕么。”
“……嗯,不可怕,但你的呆毛很瘆人,根连在哪里都不知道……嗯。”
“唔,是——魔法——哦。☆”
只有伟大万能的上帝才知道卢卡斯是怎么用有了些许跃动感的音调说出偏离了他平时形象的话来的。被困倦洗劫大脑说话都困难至极的提诺只知道嘿嘿傻笑,依靠惯性保持如此僵化的局面一阵后接着又是诡异的沉默。
几乎要被被溺死在沉默里的提诺终于可以静下心想想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乌七八糟,心里暗自咒骂今天自己一定是犯了脑子毛病而说话与想法偏差十万八千里。手上正不停努力用扭曲手指的方式缓解尴尬,卢卡斯终于把话题从遥远的巴/拿/马扯回到这个精/神/病/院的走廊。
“那,有时间出去走走么。”
画外音是在嫌弃他前些时候说的一堆废话。提诺默然给面前瘦削安静的病人内心配了个字幕,然后低下头毛手毛脚地翻手中的值日单,几乎要把那些皱巴巴的纸翻烂:“嗯我看看……需要照顾的是基尔伯特、费里西安诺、罗维诺然后……啊,今天下午有时间哦。”
他揉揉眼睛笑眯眯地看向袖子空荡荡的神奇呆毛先生,发现明明是应该开心起来的家伙却一脸的冷漠,细心来看才能捉住嘴角那一点愉快的弧度。他有那么一点扫兴,接着合上一大本值日记录本,轻轻拍着他肩膀道:“那么,下午两点半要在楼下活动区等我哦。”
卢卡斯以肉眼刚刚可见的姿势微乎其微地点点头,小声地答应了下来便抱着粉色兔子扬长而去。此时提诺才看见卢卡斯刚刚一直当宝贝抱着的粉色兔兔——何等的少女心。提诺不禁觉得他可爱。
点了一份外卖意大利面后提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难得地趁贝瓦处理公事而得到了霸占了贝瓦软软的皮椅的权利。翻着Twi*ter看同事的各色调侃和新闻时楼上传来新来的精神病人凄惨的尖叫。提诺打了个颤,这么久了他还是无法习惯这些不安和恐惧的声音。
“——孤单害怕、被丢弃了的声音。”
“嗯……诶?”
提诺恍惚间以为是旁白,一转头对上一双被他微微的响动而看向这里的略熟悉的紫色眼睛,才发现不是内心旁白而是实实在在的大活人。他下意识以为是逃饭的马修,差点喊出“威廉姆斯你怎么在这是不是没吃完饭啊给我好好吃饭不准挑食没吃完你先别回来”这种话,结果定了神才发觉这双眼睛都主人拥有一头漂亮的内卷银发而不是柔软的金发,而且那孩子也相对较矮一些。那双本来沉重的眸子因为他欲言又止的反应而满满问号的问号眼,倒是和卢卡斯那双一脉相承。
“前辈,您怎么了……在想什么吗?”
“诶,啊,埃米尔……是你啊。我在想今天我家楼下F****的意大利面会是什么味的啦。”
少年用怀疑的眼光凝视着笑嘻嘻的芬/兰青年,并不知道他所说的那家意大利面店是什么以及坐标如何,好一阵了终于找到一个解释方法,眼睛里的一堆问号才消了下去。
“这里的声音……真让人不安。”
提诺轻轻拍了拍埃米尔的肩膀,宽慰般说道:“总会习惯的啦——何况其实大家都是很可爱的人,只不过有一点小小的疾病——”
这么说着,一个尖叫的病患被几个彪形大汉拖上了楼。埃米尔不禁厌恶地捂住了耳朵,被打断的提诺只好悻悻地改了个说法。“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好人哦……”
“也许。大概。”
突然而然诡异的沉默。
“提诺医生在这里多久了啊。”
“嗯,要认真说来我不记得了,时间过得很快……大概三四个月了吧。”
“嗯……病人危险吗。”
“小心基尔伯特。他唱歌难听却被家人夸唱的好,这么夸了几年内心膨胀出门献丑被打了一顿以后受到刺激疯掉了,如果你放歌他会开始揍你的哦,还有那谁……”
“意义不明……只是因为被小小的打击了所以疯掉……”
再次被打断了。提诺没有接话,又是漫长的沉默之后埃米尔直起身子,向提诺挥挥手,看向了墙上的挂钟:“要到实习资料布置时间了……那我要先走了。”
“那,去好——moimoi!”
提诺出于对新人的好奇和热情站起来蹦蹦跳跳地拥抱他了一下,意外地发现人似乎很腼腆害羞。埃米尔推开了提诺,拒绝了这个亲昵动作而只是一鞠躬跑掉了。提诺霎时有些再次地失落了,正要盯着琉璃窗子触景伤怀,却听到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
“吃饱了……下楼去散步吗?”
单刀直入的问话方式再加上空灵飘忽的声音可以断定是卢卡斯没错了。提诺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钟,时间指向十二点半——看到这时间,他又转回头看了一眼卢卡斯,稍稍有些震惊:“卢卡,现在才十二点半哟!”
“诶……不可以先下楼逛逛吗。”
“现在是午觉时间啦!快去睡觉啦!”
待他连推带送把这个莫名地略显蠢的挪/威人送回床上(其实是不明白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被连下多次命令以后终于理解了提诺的行为最后非常自觉地回去了)打算自己再打个盹的时候,已经是准准的一点了。提诺愤愤地想为什么整理资料还要放在一点半而不能丢在晚上做,接着趴在桌上享受仅存的十几分钟补觉时间。
恍惚间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小小的埃米尔抱着小小的卢卡斯。血染红卢卡斯蓬蓬的袖子,有一点粘上埃米尔银色的软发,玻璃渣刺满他所抱着的人的那双柔软的手。
好痛。
这个,到底是对卢卡斯小时候的猜测还是真实的呢。提诺一向相信潜意识的伟大力量,认为梦境是对未来的无意识占卜,但这个……他一时间有些迷茫。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非常真实的刺入痛楚。醒来时,又是一双紫色的眼睛看着自己。不过和之前两人的冰山气场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提诺狐疑地看一眼自己的手,一根水管正不断地刺着他的手背,抠出一个一个红色圆圈圈。平日素来淡定自如的芬/兰/人顿时尖叫起来,扯着那人的围巾就往走廊窜,一边窜一边喊伊万布拉金斯基如果你再不给我好好睡觉我就倒过来用你的棒棒揍扁你。
在护士台的另一边喝着茶和王耀医生站在一起的医生亚瑟柯克兰眯起碧色眼睛指着两个人对王耀说:老王你看,冬/日/战/争。
在床上睡得踏踏实实的卢卡斯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目前只想睡觉。甚至要睡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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